司瑾年扳过她的腿,以一种很羞耻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
透过那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底裤,司苒明显感到了男人的欲望顶得她又痒又痛。
司瑾年伸手搂着她的后脖颈往前拉,霸道地含住她的唇瓣,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小手放在皮带上,引导她解开。
他从未在车上要过她,即使再想,他顶多催促叶尧快点儿开。
显然,他的情绪不对。
而司苒感受到的更多是耻辱。
她不想,一点儿都不想。
在司瑾年看来,她的小手用力抵着他的胸膛,她不断摇头来避免他的亲吻,她试图从他怀里挣脱…
一切反抗与挣扎,还有生理上的厌恶,是因为她刚刚做过,和裴寂做过!
当这个念头占据上风的时候,他报复一般的,狠狠将她占有!
司苒感觉好痛,痛到颤栗。
她紧紧咬着下嘴唇,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
四季云顶位于“手可摘星辰”的山巅,远离城市喧嚣。
这场并不欢愉的情事结束时,车子已经停在车库里有一个小时了。
司苒几乎虚脱,全身吻痕遍布。
还是司瑾年用西服外套包着她,把她从车库抱到了二楼卧室。
兰嫂已经放好洗澡水,还放了些助眠精油。
司瑾年将人剥了个干净,轻轻放在浴缸里。
期间,他走出去吩咐兰叔和兰嫂,不许对任何人透露见过司苒。
两口子是司宅的老人,也是看着司瑾年长大的。
当年司家落魄,也是司瑾年创业最艰难的几年时间,他们自愿留下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不但分文不取,还拿了二百万给他作为启动资金。
虽说他们现在已经靠这笔原始股发家致富,可当初的孤注一掷,他们是奔着打水漂去的!
真心换取真心,他们是司瑾年除了叶尧和小七之外的心腹。
他们是明眼人,从司瑾年和司苒的两小无猜,到确认收养关系,他们再察觉不出这其中的关窍,那这么多年就白干了!
兰嫂煮了两碗阳春面,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将面放在了门口。
似乎,发泄完的司瑾年脾气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