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也没有想到,一个幼儿园的事情,竟然会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原本一个入学的事情是不会到这一步的,可严君先是借了杨余的手,将这件事按在杨余身上,让刘分阳等人以为杨余要对付他们。
这才有白亦夫妇的转移,不然他们恐怕连白亦夫妇在何处都不知道。
“他,他还好吗?”
这个时候的白亦已经反应了过来,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杨余,他也想起来,在被市局的人带走前,他似乎暴揍一顿,原本他还能心安理得的觉得张可治活该,可现在!
“人在医院,只是一些皮外伤。”
“请领导代我们夫妻向可治道歉。”
白亦听见这话,站起身对着杨余的方向鞠了一躬。
“你们现在还需要作个证,暂时留在市局,你们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人打扰你们!”
杨余看了这对可怜的夫妻一眼,随后开口做出一个承诺。
“你呢?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杨余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陈流言开口询问。
“我,我。”
陈流言跟白亦夫妇可不一样,他的手脚上都戴着手铐和镣铐,不过他已经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了很多事情,已经知道他被人出卖的事实。
要知道张可治跟随了他两年多,那是敢打敢拼的代表,也很受他的信任,很多事情也没有瞒过,如今被人出卖,他的那些烂事自然是藏不住的。
“这里是一份笔录,我也不想给你记录了,你自己写吧!”
随后杨余起身准备带着白亦夫妇换一个条件好一点的房间,他走到门口,突然转头看向不知道该如何下笔的陈流言。
”记住写的越多越好,这样才有可能减轻自己的罪,还有刘分阳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