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就剩两个人,颜卿经过刚才一事,知道自己最近有些飘飘然,稳稳当当站在孙老对面仿佛老僧入定。自己这样,绝对没人能挑出毛病。
小心无大错,粗心铸大过。
孙老在卞白贤走后,便睁开眼睛,盯着颜卿,半晌才说:
“你知道刚才我想说什么吗?”
“孙老是想说,郑老是我姥爷的弟子。”
“看来你们二人都知道了?”
颜卿点头,又摇头,这话没法解释。颜卿是猜出来的,至于郑老是否知情,颜卿就不得而知。
“郑老刚才故意咳嗽打断我的话,看来是不想让我说出来,也可能是不想在这里相认,到底是我孟浪了,妄做一次好人,差点被郑老误会。”
“既然郑老不想相认,那一定有他的道理,孙老,我看没有必要再提此事。”
孙老不置可否,最后长叹一声:
“人都会变。地位变了,心态也跟着变,郑老如此,李老如此,我也如此。”
老干部的心理变化如何,咱也不知道,颜卿也不知道,或许只有老干部们才懂得,那种身份改变产生的巨大心理落差,毕竟能一辈子坚守本心的人,凤毛麟角。
颜卿没听出来孙老这话中的意思,他还在回忆刚才郑老那激动的表情,不难看出,姥爷在郑老的心里地位极高。
“郑老一辈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