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我先讲我得出的结论,前两位都是死于富强集团的谋杀,第三位的死因我不知情,不过我认为,您一定知道,希望你能给我解惑。”
看老支书要满脸吃惊,颜卿接着说:
“富强集团为什么要杀害三位扶贫书记,最开始所有人都不理解,不过直到昨晚,我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富强集团打着采砂的名义,实则在做冶炼黄金的勾当!所以,他们害怕山中的秘密被发现,所以对方以各种方法阻碍人们上山。”
周华辉更加吃惊,他没想到,颜卿已经调查的如此清楚,此时颜卿突然起身,恭敬地朝着周华辉鞠了一躬,诚恳地讲:
“老书记,请不要沉默了!沉默不是金,是虚伪,是懦弱,是胆怯!是对犯罪的纵容!”
周华辉嘴唇在打哆嗦,手也跟着不停颤抖,他解释着:
“不,不,我不是,我不怕死,我,不!我不是懦夫!”
“你是!你怕富强集团报复你,你害怕对方的势力,你害怕对不对。”
老人愤怒了,仿佛怪兽一般,歇斯底里,手舞足蹈。他想说什么,可是嗓子沙哑,口中发出呼呼的声音,却说不出一句话,最后,他又软弱地坐下,喃喃道:
“你说的对,我是害怕,是我害了他们,如果我早早言明厉害,他们谁都不会死。”
周华辉已经老泪纵横,懊悔自责之情溢于言表。
颜卿看火候差不多,于是轻声对老人说:
“周爷爷,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后悔,而是对我讲出所有的实情,以目前的证据,我们已经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只不过不希望有一个漏网之鱼。”
周华辉用袖口擦干眼泪,接过颜卿给自己点的一支烟,缓缓道:
“十年前的一天,村里的老李家那小子,从后山喜笑颜开地跑回村里,逢人便说在后山大约一公里的地方发现金矿石,并且还带回来一小块,消息很快传遍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