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山河目光转向云梁背在身后的手,指尖也往那处一落,“为了你手上的彩头。”
云梁在他面前毫不胜算,除了下毒,所以他以为应山河是怕他耍阴招,才执意如此。
“好”。
长剑对长枪,铿锵之声响彻山谷。
剑尖所指,气势激荡,长枪一舞,势如破竹。
长枪在剑上划出一道火光,应山河反握长枪,将云梁打退几步。云梁屡败屡战,长剑挥舞之间,握着果实的手也一刻不曾放松过。
可惜,云梁的拼尽全力,难逃落败。
一次次被打倒之后,他躺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应山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伸出手。
云梁一张嘴,大口的鲜血涌了出来,他没说话只是笑着。手死死握着,在应山河等不及来掰他手的时候,他使出全部力气,一拳一拳的砸在他脸上。
应山河也打他,他们像两条疯狗,滚在地上,你一拳我一脚的,用最原始的方式在打架。
应山河鼻青脸肿,鼻血混着嘴里的血一起流在脸上。云梁更惨一些,应山河虽然没打他脸,但是他内伤比较重,呼吸十分微弱,看着像是不行了。
应山河眼神有些失落,他捡起云梁的剑,插回剑鞘,准备把它放在云梁身边。
在应山河重新回来并试图打开云梁手的时候,云梁立刻恢复了一点意识,死死攥着拳头,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动。
好的方法是砍下他的手,但应山河没有那么做,反而把剑递给他,“还能拿的起剑嘛?”
云梁先是喷了一口血,“能”。
与此同时,秋水弋一脚将李灵丘踹开,一剑追上去的时候,剑猝然被挑开,被叫做叶风行的男子站了出来。
他从容不迫的垂着手,嫌弃的扫了一眼地上的李灵丘,却在对上秋水弋的时候带了点笑意。
秋水弋只当他在挑衅,这个人看起来武功不低,他突然想回去喝药了。
剑气纵劈下来,锋芒刺入眼底。
秋水弋立刻提剑去挡,剑锋相错之间,发出刺耳的锐响。
虎口处传来震痛,利刃压至面前。
秋水弋正欲拿出全力去对抗,压迫他的力量却陡然一空,叶风行退后一步,又重新扫过来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