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梁跟着女人来到屋内,屋内看着空荡荡,不多时就从柜子里,米缸里爬出了三个孩子,各个都十分狼狈,满目惊恐。
云梁眼睛发酸,“活着就好。”
应山河上前一步,手保持着往前伸的动作,却被秋水弋一剑隔开。
云梁应声回头,见应山河欲言又止的看向自己,手上仍在流血,“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
他连忙卸下药箱,秋水弋却拉住他,“别管他,他该死。”
应山河有被所有人厌恶的自觉,见秋水弋面色不善,云梁十分为难,他微微退开一步,“我没事,是有两个人受了重伤,现在躺在后院的稻草堆里。”
云梁忙跟着应山河往后院走,拉开虚掩的稻草,见到两个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不醒的男子。
他们的伤口被简单的包扎过,但是血已经染透了,云梁争分夺秒的处理伤口,进行止血,包扎时用光了所有的纱布。
应山河举着火把,见云梁脱力的坐在地上,忙问:“救活了嘛?”
云梁喘了会,“不确定。”
“为什么不确定,你不是大夫吗?”
秋水弋端起一盆血水往应山河身上泼去,可以应山河的身手,只不过脏了鞋子。
“你是个人,你都不能保证做人事,凭什么对别人提要求?”
眼看秋水弋气冲冲的的丢下铜盆去拔剑,云梁揉了揉眉心,从地上扯住他的一截衣角。
“阿秋”
他轻轻唤了一声。
“今天先不打了好不好,别把屋里的孩子吓哭了…”
秋水弋勉为其难的收了剑,依然瞪着应山河。
云梁颓然的坐在地上,周遭被秋水弋泼了水,他也懒得动弹,头也不抬的伸出手。
秋水弋以为他要人扶,就把手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