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弋一杯茶泼过去,人都没离开椅子,仅凭剑鞘就将二人打倒在地。
“晦气”,秋水弋朝着李漫河的房间剜了一眼,轻拂衣袖,缓步上楼。
还差几步上楼的时候,李漫河带人追了出来,“是谁欺负我兄弟”,他气势汹汹边走边撸袖子,看到秋水弋的时候脚步猛地一顿,差点栽过去。
愣神了片刻,他登登跑上几个台阶,假模假式的给秋水弋作揖。
要说李漫河其人,在他刚才愣神的那一刻,也算五官端正,一表人才,可惜一笑起来就一脸坏相,浑身猥琐起来。
还没治好不举之症,就忍不住发骚。
“这世上的女人有风情万种的,有清纯娇羞的,可是男人要是绝色起来,那真是多少美女也比不上。”
他说的话倒也还好,只是那一双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人,让人浑身都难受。
秋水弋皱皱眉,勉强忍下恶心,“是嘛?”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他缓缓地往下走去,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深渊的凝视。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近,那种危险的气息也越发浓烈。
李漫河突然害怕起来,随着秋水弋下一步台阶,他就被迫摔下一个台阶。
直到退出二楼房间的视线范围,秋水弋才停了下来,手腕一翻,一把锋利的短刀直直往李漫河下身掷去。
李漫河大惊之下,头朝下栽在地上。背后的台阶硌的他骨头都要断了。
他勉强要坐起来,又发现刀子将他的下身衣服钉在木制台阶上,他吓得尖声惊叫 。
爬也爬不起来,只能紧紧捂着下半身。
秋水弋蹲下来,手指勾住他的腰带。嫌弃的往他下身一看,“我听说你现在硬不起来啊,那这玩意还要吗?”
眼看着那刀锋离他命根子越来越近,李漫河鬼哭狼嚎的拼命挣扎起来。
“美人,不大哥,饶了我吧。”他像一条案板上的鱼,吓得直翻白眼,简直要被吓死了。
这时楼上传来一声轻轻的关门声,秋水弋脸色微动。
“阿秋…?”云梁敲了敲秋水弋的房门。
“哎”。
秋水弋应了一声,快速收起刀,将李漫河踹到楼下。
从天而降的李漫河,差点砸到楼下的卢胜意,卢胜意直接一脚将他踢的更远。
他的两个手下连忙跑去扶晕厥过去的李漫河,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