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弋不懂医术,但他觉得云梁说的不对,“病不一定治好了才叫治啊。”
他转过身子,正对着云梁,背对着月光。
“本来因病痛折磨很少活过三十年的人,可以活到四五十 。”
“本来时刻疼痛无法忍受,现在可以偶尔感到身体畅快。”
“年幼者推迟发病时间,年壮者减轻症状维持生计,年老者少受病痛折磨。”
“这些…这些就不是治病的意义了吗?”
秋水弋说了很长一段话,脚下依然倒退着走路,不小心踩在一颗石子上,微微趔趄了一下。
云梁和他只相距一步,轻而易举的揽住腰,扶住了他。
月光在他背后勾勒出姣好的身形,微微侧着的半张脸溺在月光中,显得清冷无边。过于亲近的距离,让他不自在的偏头垂下眼,微扬的眼角显得疏离。
云梁的目光短暂停留在他好看的眉眼和唇形上,缓缓伸手拂了拂他的肩膀,拂去一只不懂事的小飞虫,只留下了满肩的月光。
“你说的对,治病永远是有意义的。”
转过弯,这户人家挂着一个灯笼,门口有个小孩正在用石子在地上画画。
小主,
孩子看到云梁就乖巧的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小小的一团跪的十分端正。
云梁连忙把他抱了起来,举的高高的,逗得小孩子嘿嘿直笑。
“瓜瓜,爷爷呢?”
叫瓜瓜的小孩子,揪了揪自己的小辫子,疑惑道, “大地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