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生气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云梁看向元乔,心里有了主意,“我听黄大哥说你十分聪慧,你帮我想想。”
“那你跟我说说”。
云梁把他和秋水弋的对话三言两语说完,元乔只是捂着嘴乐。
“你别笑了,是我做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吗?”
元乔还是止不住乐,“他说你心里记挂的人多,你要说你只记挂他才是啊”。
“那不是撒谎哄骗人吗?”
元乔还没见过这么实诚的人。
“那你就告诉他,你最记挂的是哪个”。
云梁半夜回到客栈,秋水弋的屋子漆黑一片。
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动静。他绕到后窗,微微打开窗缝,一个圆滚滚的硬邦邦的东西砸在他脑门上。
他眼疾手快的一接,正是他给秋水弋的药瓶。
他翻身进窗,门神一样在秋水弋的床头站的笔直,“这个药是我花了很长时间研制的,你怎么能乱丢呢!”
秋水弋翻了个身,背对着云梁,对他的控诉不理不睬。
云梁一个膝盖跪上床,把他的肩膀掰了过来,“你为什么要丢它?”
“我不需要”。
“你需要”,云梁道:“这个还不够好,我会继续研究出更好的。”
“你这份心,用在别人身上吧!”秋水弋挣开自己的肩膀扭过身去,云梁不厌其烦的又将他掰了回来。
秋水弋忍无可忍,提脚就踹,云梁本来单腿支着,身体悬空。但为了躲开这一脚,他不得不直接跨到床上,用整个人的体重压住了他。
没有一定的距离,任凭秋水弋武功在高也施展不开。
“你滚下去。”
“不滚”。
秋水弋兀自挣扎起来,云梁轻轻道:“我最挂念的就是你…”
秋水弋闻言顿了顿,本来松了些力量,可当他闻到云梁身上沾染的醉云楼香气,他突然又生气,“这话是谁教你的?”
云梁:“你怎么知道?”
秋水弋抽出只手朝着云梁脸上甩,云梁连忙按住,秋水弋又提脚踹他,一时间床上乱成一团。
突然一声巨响,门被踹开,屋内突然大亮。
黄雄举着灯进来,看到床上的景象,他吓得直揉眼睛。
他回来本来是要找云梁,发现屋内没人,但是隔壁却有打斗声,门锁着,他就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