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经常喊人哥哥吗,随便问个路都哥哥长哥哥短的。”秋水弋想起他总喊别人哥哥,心里有些吃味。
哥哥是不可能叫的,云梁灵机一动,“你不告诉我名字,我就叫你小秋了”。
小秋?像个阿猫阿狗的名字。
秋水弋道:“不行。”
“那你说我该叫你什么?”
“不想叫哥哥,就叫前辈吧?”
云梁提高了音量,“你算哪门子的前辈,你休想占我辈分上的便宜…”云梁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啊啾——!”
云梁吸吸鼻子,破罐子破摔,“那就叫阿秋”。
秋水弋的手在腰间,隔着布料轻轻的摩挲着短刀的边缘,“不许叫,敢乱叫我割了你的舌头。”
“啊啾——!”云梁又打了个喷嚏。
最近他日以继夜的忙碌,根本没时间休息,这里又气候潮湿,晚上阴寒,可能感染了风寒。不过他自小体质好,一般的病睡一觉就好了。
回到客栈,他煎了药,端给秋水弋。
秋水弋一如既往不喝。
“这过于阴潮,等到了森林里更甚,你中毒日久,本就身子虚浮,现在把药喝了到时候才熬的住。”
好话说尽,但秋水弋不听。
“我刚才听到你打喷嚏了,你怎么不喝药?”
云梁无奈道:“我抗的住”。
秋水弋倔强道:“我也能”。
云梁没办法,端起碗一饮而尽。“这样行了吧”。
秋水弋道:“你喝过的碗脏了。”
云梁早有准备,从下面又拿出个碗,给秋水弋端过去。
秋水弋:“…”
明明平日里云梁很温和,就是治病和喂药这两件事强势的要命,他要是不喝,云梁肯定要阴魂不散。
他哆哆嗦嗦的端起药碗,一凑近就被熏的直皱眉,喝了一口苦的眼泪直在眼眶打转。
云梁没眼看,把他抵住动弹不得,就直接罐,秋水弋喝完又吐出来些。
云梁嘴上嘟囔着,“我每次给你煎药,都要煎两碗,喝一半吐一半,浪费药材。”
秋水弋也不高兴了,“我说我不喝,你非要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