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言打断秋水弋和云梁的甜蜜对视。
他心里有点怵这两个人,可目前,只有这两位有办法对付黑目瘴。
“二位,我们能不能想想怎么进去山洞?”
云梁皱了皱眉,“黑目瘴对于光和声音都很敏感,有人入侵地盘就会群起而攻之,我们很难突破他们。”
李欢言建议,“如果想办法把药粉倒入深潭呢?”
云梁否定道:“这一小瓶,如果只是清洗工具的话可以用个一年半载,但要对付那些深潭的里黑目瘴,远远不够,再说潭水污染了,我们也无法过去。”
三个人皆是一筹莫展。
突然,云梁转向秋水弋,“你饿不饿?”
秋水弋:“饿”。
“那我们先休息一下,晚点再说。”
李欢言:“再晚点天就黑了。”
云梁抬头看看天色尚早,淡定道:“就是等天黑。”
“大哥,天黑了,做什么更不方便了。”李欢言着急的上蹿下跳。
秋水弋擦了擦手,抓着一只饼,“再废话,割了你舌头。”
李欢言立刻卷起舌头,云梁给他分了一张馅饼,他接过来,坐下吃起来。
秋水弋:“离我远点”。
李欢言识相的把屁股挪走。
云梁用视线丈量了一下他和秋水弋的距离,在想要不要也滚远点。
秋水弋发话,“你可以近一点”。
“帮我…赶赶虫子”,他补充道。
吃完饭,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山洞外依然守着很多人,明明无计可施,却不敢离开。就像被尖刺锁住喉咙的恶犬,空有獠牙利爪,退一步是被锁链生生锁死,进一步是被尖刺直接插进喉咙。
进退两难,却毫无退路。
云梁从山洞旁边采了几颗草药,全程都有人虎视眈眈的跟着他,就连他采的草,那些人也要抢了去。
云梁也不生气,抢了就再摘。
云梁把草药捣碎,挤出一些汁液。又取出琉璃瓶,将汁液淋了进去。
琉璃瓶里是他白日里抓的火焰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