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放下药瓶,手一抬就攥住了云梁的喉管。
云梁的手在身后刚碰到剑,就被秋水弋一掌打了出去。
云梁手里没剑,毒药近在咫尺,但又够不到。他连忙解释道:“我不是为了害人的。”
“那是为了什么?”秋水弋轻蔑的笑了笑,“为了忆苦思甜? 那你先尝尝咸淡。”
说着就打开瓶子靠近云梁,这一瓶可和刚才那个不同,真真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云梁立刻紧紧闭上嘴巴,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嘴”。
“我好歹救过你。”云梁呜呜着。
秋水弋听清了,但他依然问道,“说什么,我听不清,说话要张嘴。”
云梁又不傻,现在谁张嘴谁是傻子,死了都是蠢死的。
“你不是最讨厌别人不肯乖乖喝药了吗”,秋水弋道, “那你乖一点…”
“张嘴。”秋水弋诱导加催促,但云梁死死抿着嘴巴,连呼吸都快要停滞了。
眼看一滴透明的液体,就要滴到云梁嘴唇上,云梁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
秋水弋却突然把瓷瓶往墙上一掷, “我不屑用毒,可你也不配我拔剑。”
喉管被收紧,呼吸被剥夺。
云梁抓住秋水弋的手腕,想扯开他,可根本无济于事。
他感觉眼前天旋地转,好像头顶的菩萨都在笑他。
他是要死了吧。他的事还没办完,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云梁继续挣扎着,可是脆弱的脖颈,逃不出一点缝隙。
他清晰的听到喉管发出一声响动,“我…不是…”
“不是什么?”
秋水弋没听清,下意识松了点力气。突然一个白影砸过来,秋水弋顺手一接。
“谁?”
“公子,又见面了。”
来人声音清脆,眉弯眼圆,笑意扑面。
孔方平…
秋水弋再看看手里的纸包,是一个隐隐发烫的东西。
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