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两夜的折腾,我跟涛哥基本上是没有合眼,这个时候,我感觉走路都有一些飘,不过好在是确定下来了两个事。
第一就是这个人叫阿龙,跟广东那边联系过。
第二就是他有一台黑色的轿车,而且之前还在施园住过。
凭借这两条信息,我感觉我们还是能找到这个人的。
待到众人走后,我对贝奇尔跟伍赞赞说道:刚才你们两个已经去过那个黄毛少年说的地方了吧?
两人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
这样,今天晚上我们在辛苦下,查看一下这附近的摄像头,看看到底有没有一辆黑色的轿车,是不是外地牌照的。
这。。。富贵,人家会给我们看吗?
贝哥,这个不用你们管,你们找个纸,再找一个笔,把路线画上,哪里有摄像头,都标注一下,剩下的交给我,我来找人。
说话间,我们一行四人已经到达了黄毛少年所说的位置。
涛哥,你在车上睡一会,伍哥,贝哥,我来开车,你们两个看着路两边,有摄像头就画下来,咱们做好标记。
行,富贵,那你开慢一点,这大半夜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涛哥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我能看到,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浓密的汗水,如果再不睡的话,我估摸着离崩溃的边缘已经不远了。
涛哥坐在副驾驶,我开车,贝奇尔跟伍赞赞坐在后座。
靠在副驾驶的背椅上,涛哥双目空洞无神。
我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踩下了油门。
贝奇尔跟伍赞赞双眼死死地盯着外面。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一直到三个小时以后,我们把附近五公里的所有主道路都逛了一遍,但是摄像头的数量却少的可怜,仅仅只发现了十来个。
这个时候的天色已经微亮,路边的早点摊不知道什么已经开始卖早点,直到香气扑来,我才反应过来。
贝哥,伍哥,我们下去买一点东西吃吧。
两人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全是回应了我。
我看了一眼涛哥,他已经靠在副驾驶上,发出了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