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赞赞深吸一口气,说道:明天就挑明了。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下去找点吃的吧。
一行人,下了楼,在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随便吃了一些,便回到了旅店。
各人回到个人的房间以后,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这件事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劲,我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一直到后半夜,我才睡着,我感觉我刚睡着没一会,涛哥便在外面叫我。
富贵,起床了,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李娜走。
我迷迷糊糊的打开门,涛哥已经提着一袋包子,两杯牛奶走了进来。
你说你,咋这么多瞌睡呢?刚才来叫你都没把你叫醒,赶紧吃。
随便洗了一把脸,我拿起包子吃了两口,说道:伍哥他们呢?
涛哥笑了笑,说道:他们着急,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八点多了。
赶紧又拿起两个包子,说道:走,我们一起过去。
来到下面,贝奇尔跟伍赞赞已经在车上了,看到我们上车,贝奇尔说道:事不宜迟,走吧。
说完,发动车子,向着李娜家里驶去。
又是熟悉的泥土路,经过半个小时的颠簸,我们一行四人,到达了李娜家的门口。
大门依旧禁闭,院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看样子似乎没有人在家。
贝奇尔对着里面喊道:有人在家吗?
喊了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李娜没有喊出来,却把她家的邻居喊了出来。
出来的是一个大学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她问道:你们是来找李娜的吗?
对,婶,请问李娜在家吗?
中年妇女看了我们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天晚上后半夜,李娜偷偷喝了农药,送医院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抢救过来。
“砰”
伍赞赞听到这话,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