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线索吗？”无戒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感，平静的音色听不出任何波澜，可老A却能感到无戒那不怒自威的无形压迫感。

“没有！”老A低头，语气有些发虚。

“老A，你们的行动效率和方法，还是有待提高的啊！”

听不出无戒的语气是不满还是责备，老A不由得略感惶恐和尴尬，“局长说的是，我一定多加反省。”

“行了，我这并不是责怪你，你不用那么紧张！”

“局长，据我们推断，从陈沫被暗杀来看，我们特工局内部可能有人走漏了消息！”

“你是说特工局有内鬼？”无戒依旧望着窗外，声音平淡如水。

“呃...，是的！”老A小心翼翼的回答，“昨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您将烯金给了陈沫，所以......”

“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你们二组的人不会有嫌疑，因为他们亲眼看到我将邪恶烯金给了陈沫。如果是二组的人走漏消息，那么这些持枪劫匪不应该找陈沫，应该去偷袭你！所以袭击暗杀陈沫的人不可能是二组的人联络的，必然是其他人。”

老A不由得表情凝滞，诧异万分，局长一语道破自己的意图，分析的一点儿没错，如此看来他已经看透了一切，自己在这里绕弯子并无实际意义。

“你们组谁最先怀疑到了我！”无戒微微转头看向老A，优雅谦逊，不怒自威的面庞上不带丝毫情个人情绪，仿佛就是上级对下级的普通提问。

“局长...”老A目光一颤，心头一震，心跳有些加快，此时的他在无戒面前，就如同被看透的赤裸与明镜，没有丝毫秘密。

“如此浅显的逻辑，我就不信你们二组不会有人想得到！”

“局长，最先推理疑惑的反而是陈沫！”

“陈沫？”无戒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稍纵即逝，随即他的眼底尽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理智和冷静。

“是的，陈沫很聪明...，但对于他正式入职前特训，我一定会对他的心性多加约束和教导的。”老A话锋一转急忙保证。

这使得老A不禁冒出一丝丝冷汗，对于无戒的提问，他还是留了一个心眼的，既不能直接说出是自己二组的人，不然无戒是绝不相信的，会觉得他带领下的人太过虚伪。而又不能否认他们几个人没有推测怀疑到无戒的身上，这又显得自己的二组十分无能，局长自然是不会高兴的，领导可不愿意培养一些猪脑子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