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百里无相就来气。
以往他一年都不需要看几个病人,如今却是随叫随到,整个司药房都形同虚设,那些御医闲着没事干。
他忙成这样,有的人却还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疼也不说,不舒服也不说,最后拖严重了,还得他出马。
哪哪都要他,他真是气死了。
于是,百里无相没好气地回答陆明瑜:“你去问他啊,我怎么知道,是他自己不看大夫,自己非要忍着,我也无可奈何。”
陆明瑜知晓师父这是在气头上,于是亲自起身倒了杯茶,给师父奉上:“不生气不生气,师父把他丢给其他大夫照顾就行,不用管他。”
百里无相灌了一口茶水,连忙否定:“那怎么行?都内伤那么严重,别的大夫哪里有我会治?”
陆明瑜趁机打探秦宁的具体伤势:“当真这么严重?”
百里无相冷哼一声:“可不是?伤及肺腑,原本他的肺就不太好,肺痨落下的根,现在这么一折腾,要是不好好治,只怕以后动不动就胸口不舒服,还会咳嗽疼痛。”
陆明瑜一脸关心:“这么严重啊,看来师父又要辛苦一阵子了。”
百里无相没好气地道:“不辛苦,命苦。如今怕是也只有我,才能让他好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