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大气都不敢喘,却还是捏着嗓子回应:“主子恕罪,奴婢的手起冻疮了,力道掌握不好,请主子恕罪。” 此言一出,云斐唇畔霎时挑起。 他假装缓缓不经意回头:“让我看看,有多严重。” 白黎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禁不住浑身发抖。 他急中生智,连忙用毛巾盖住云斐的双眸,又捏着嗓子开口:“主子,奴婢的手难看,怕污了主子的眼睛。” “请主子好生歇着,这一次奴婢定会更加小心,伺候得主子舒服。” 此言一出,云斐唇角又挑起些许。 白黎还以为蒙混过关,继续为云斐搓背。 岂料,谁知…… 他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