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呆不久了,你们俩在今日这个好日子把婚礼给办了吧,虽然不能昭告亲朋好友,但有我们为你俩做证婚人,也不会太过随意草率,至于酒席方面别担心,杨迁不是打了鹿回来么?我们就用烤全鹿作为酒席的主菜。”
张远感激涕零,赵秀儿一时半会儿竟没反应过来,呆怔半响,这才拉着张远在虞清欢面前跪下:“多谢恩人成全,我与张远哥此生做牛做马,报答恩人!”
虞清欢把霞帔交给她:“姑娘成亲,哪能没有霞帔,这件虽然不是最好看的,也不名贵,但穿上她你就是最美丽的新娘子。”
赵秀儿捧着霞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怕打湿喜服不吉利,把头扭到一旁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虞清欢又把一条红绸交给张远:“我已是草草的妻子,为你一个外男置办喜服不合适,所以我买了条红绸,你等会儿用它系在手臂上,也同样是个英俊的新郎官。”
张远接过红绸,眼眶红红的拜了下去。
最后,虞清欢把头面和龙凤镯交给赵秀儿,柔声道:“这些,是我为你置办的嫁妆,不管日后日子过得如何,嫁妆和娘家都是作为一个女人的底气,你没了娘家撑腰,总要有些像样的嫁妆。”
“好姑娘,嫁人就是女人的重生,甭管以前好不好,以后的日子想要过成什么样,全看你自己如何去经营它,草草曾经跟我说过,无论如何都要爱自己,现在我把这句话送给你。”
“只有我们足够坚强,才会无坚不摧,才没有人欺负到我们头上。”
赵秀儿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秀儿拜谢小姐大恩大德,您一定是我娘请来的仙女。”
张远哽咽着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跟着赵秀儿拜下。
该说的都说完了,至于叮嘱新人要相敬如宾这种客套的祝福语,还轮不到虞清欢一个外人来说,帮人也要拿捏度,过犹不及,这点虞清欢处理得很好。
虞清欢起身:“好了,你好好歇着,让你张远哥去布置一下婚房,我去做饭,等晚点的时候,你们就拜堂成亲。”
张远忙不迭去办了,因为太高兴,还不小心撞上门框,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虞清欢磨了墨,在她买来的红纸上,写下了一副喜联。
上联:朝朝暮暮,生死与共。
下联:年年岁岁,相濡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