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珍璃郡主跪下去膝行几步:“皇外祖母,皇舅舅,珍璃还未出阁,便被这小贼吓出了心里阴影,珍璃以后还怎么敢择选夫婿?珍璃干脆绞了这一头青丝去做尼姑得了!”
整个大殿,顿时回荡着珍璃郡主的哭声。
“珍璃!你不必如此,母亲这就去将那不长眼的小贼碎尸万段!”长公主眼眶红红地道。
虽说长公主不是太后亲生,但打小在太后跟前长大,太后年纪大了,看到母女俩这一哭,心里便软得一塌糊涂,她冲珍璃郡主招了招手,和蔼地道:“珍璃,到哀家跟前来。”
太后一句话,便认定了珍璃郡主的委屈。
秦大人擦了擦汗,他不知道怎样才能保住自己得儿子,虽说此事本来和珍璃郡主没什么干系,只是误会一场,但珍璃郡主却被吓出了心病,怎么算这个责任都要自家儿子承担。
更何况,他根本没想到淇王会如此护犊子,刚才他想把责任推给淇王妃,不料却踢了老虎屁股,此时他是进退维谷,无计可施。
他求助地看着围观人群中笼着袖子站着的虞谦,谁知虞谦垂下眼,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秦大人急得腚都要冒烟了!
围观的人在听说“登徒子”就是秦臻的时候,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虽然他们认为温尔儒雅的秦臻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但因为珍璃郡主言之凿凿的指证,以及太后的懿断,谁都不敢开口为秦臻说话。
不过有些命妇可不这么想了,淇王多好的人,被虞清欢一个庶女捡了去,家有适龄女儿的命妇肚子里就像被灌了几坛子酸菜,一颗心都酸溜溜的,正好又捕捉了方才的半点风影,在一旁悄声议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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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秦公子分明是冲着王妃去的,怎么会扯上珍璃郡主?”
“珍璃郡主单纯,可能被有些人拉来做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