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欢闭上了眼睛，很快又睁开：“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让步，我会好好完成这些行程。这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吧，如果到时候……”

“交给我了。”万悦没让她说下去，一把薅过她面前的资料，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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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总经理周帆的办公室。

秦琪亲自给一个平时从来未曾在意过的小人物泡了一杯咖啡。

那个小人物，端着咖啡有些激动，也有些不明所以。

她是苏念欢的私人生活助理——方方。

“别紧张，方方。”

周帆笑得很和善。

秦琪也轻轻坐在方方身边，挨得很近，让两个人显得很亲昵的样子。

方方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我不紧张，周总，秦总。”

“方方，有没有谈恋爱啊？”周帆拉起了家常，“家里人都还好吧？”

方方喝了一小口咖啡，慢条斯理道：“家里都还好，念姐这么忙，我没时间谈恋爱。”

“哦？”周帆故意拔高了音调，扬着眉毛道，“除了公司给你发的补助，苏念欢肯定给你很高的工资吧？”

方方大眼睛眨了眨，回答道：“工资还将就吧，加上公司发的补助什么的，能养活自己。”

秦琪笑着道：“那你是不是攒了很多钱了？买房子了吗？”

方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没有，钱都给家里了。我爸妈的身体都不好，哥哥之前受伤截肢了……”

秦琪惋惜地道：“这事儿我知道，对此我只能表示很遗憾。你是不是快25岁了？没考虑过个人问题？”

“肯定也想啊，但是我需要到处跑，再加上家里的条件……”方方的表情有些沮丧。

周帆将方方的表情看在眼里，对秦琪使了个眼色。

秦琪立即会意，亲切地挽住了方方的胳膊，脑袋凑到了方方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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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后，方方离开了周帆的办公室，眼神亮亮哒。

看着苏念欢办公室紧闭的房门，她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了几步，按下了电梯按键。

“念姐，他们……给得太多了。”

随着电梯门的关闭，她的声音也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