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另外一个时空,成为日常乳法段子来源的高卢鸡;作为新生不久的王国政权,如果没经过几次外国包围网和联合干涉军的锻打,又怎么能够凝聚起同仇敌忾的向心力,塑造国家民族概念呢?
事实上在西大陆列国之中,有能力也有足够资源,投入和运作这种事情的存在,也是屈指可数;再加上北来茵联合和萨克森公国的渊源,基本一猜就八九不离十了。接下来就是乘胜追击扩大战果。
一周之后,布拉班特公国腹地,麦浪翻滚风中飘香的金灿灿原野中。高举飘摇的笑面骄阳旗帜下,蜿蜒无尽的如林枪戟、剑盾手和火枪兵、马拉炮车,在鼓点和军歌声中行进向远处的布鲁塞尔城。
而在身后的广袤大地上,是一道道升起的烟柱滚滚;还有奔走在的一面面带着鲜艳纹章的旗帜。那是来自尼德兰诸侯及其封臣的军队,正在如蝗虫一般的深入道路两旁,抄掠着剩余的市镇和村庄。
更有成群结队来自其他地区的随军民夫,正在挥汗如雨的抢割着,这些市镇、村庄来不及收获的麦子;又变成流动在道路上车载畜驮的一支支队伍,汇聚到了王国军指定的据点中,换成相应报酬。
“陛下,我们前哨骑兵连队已经到了,距离布鲁塞尔不远的滑铁卢镇了。”作为值日宪兵少校的布拉班特人阿托斯,低声禀报道:“请示陛下,是否要就地安排宿营地,并且发动试探性的进攻?”
“滑铁卢?”江畋听到这个名字却是有些唏嘘,这不就是另一个时空的拿皇,百日复辟的最终折戟之地?只是在这个时空,也许再没有与滑铁卢相关的典故了。“准许扎营,但是进攻就不急了。”
“对了,阿托斯。”江畋又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身材孔武,把军装撑得满满当当的壮汉道:“听说,你也曾是布拉班特出身的佣兵,不知道如今的故地重游,又有什么感想和心得么?”
“其实,我对于老家的回忆,可不是那么的美好。”阿托斯却是有些腼腆的抽动脸上横肉道:“基本就剩下饥饿和困顿,还有不停的争斗;唯一出路就是跟随长辈和同乡,依靠刀剑舔血过活了。”
“所以,还要感谢您陛下的恩德,准许我老家的村子,迁到王国里的好地方去;更感谢您让我们的那些同乡回到各自乡村里去,干掉那些老爷和税吏,给那些穷困潦倒的年轻人,一条新的出路。”
——我是剧情的分割线——
与此同时,布鲁塞尔城内的埃格蒙宫。自从布拉班特公爵归来就一直紧闭不出的寝室大门,再度被人从外间用力的敲响。然而还没有等满身汗臭胡须拉渣的布拉班特公爵,从一堆酒瓶中挣扎起来。
厚重凋花抱着丝绸的门面,就在短促激烈的动静中,突然被人用斧头接连噼裂出一个缺口。然后沿着被不断扩大的缺口,伸进来一只花边袖套的手臂,将门内残留的锁扣翘起,用力的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