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中那只数米高的特殊石怪,更是抄起了路标一根粗大的支柱,呼啸如风的高举起来。但也有一部分异类,跳上了房顶,而当空张开了类似肉翅、翼膜之类,而对着江畋喷溅出疑似毒汁、酸液。
还有的口中咆哮着,喷吐出类似白色音波一般的气团;击中地面的瞬间崩碎、迸溅起一片的地砖。或又是张牙舞爪的挥舞出数道,带着裂空痕迹的风刃,撞倒、扫翻了一片片,斜插地面的兵器。
但更多是突突迸射乱飞,如同箭雨一般的密集骨刺;又有一个浑身斑驳如树皮的异类,双手如根须般插入地面,瞬间就在泥土蠕动隆起间;催生出一条条长满勾刺的荆棘藤条,破出地面缠绕而至。
它们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各显神通的对着江畋所在,发出了毫无间隙的密集攻击。然而江畋只是一个上空闪现,就轻而易举的躲过了所有的偷袭与围攻;同时意念一动,所有投掷武器就倒飞回去。
顿时将其猝不及防、惨叫哀鸣的砸翻了一片。紧接着,更多斜插在广场上的武器,都在某种无形力量召唤下,再度颤颤骤然飞升而起。这时那个声音再度颤抖的响起:“不,住手,我们可以……”
下一刻,漫天飞舞的武器,所交织而成的金属风暴,就已然暴击如雨的扑面而来;刹那间淹没了它们所有的攻击手段和反抗企图。将首当其冲的数十只异类,当面化作了血雨肉糜,又穿透了后队。
片刻之后,原本人多势众足以拥堵在大街上的异类残余,已然奔逃踩踏着糊满墙面和街道的血肉狼藉,而一哄而散在小巷建筑之中。只剩原地一个目标最大的石怪,只是它全身包裹砖石都已脆裂。
而露出内里大片剥落的血肉,又插满了刀兵碎片,而扑地奄奄一息好不凄惨。然而,在它的身下却是如折角般,保持着一个微微隆起,里面保护和隐藏着一个,看起来有些丑陋的大耳朵侏儒……
下一刻,江畋已飞落踩踏在了它的后脑上;然后,有些不耐的用脚尖踢了踢其后颈道:“不要装死了,服从,还是马上去死……”。下一刻,一阵沉闷的声音骤然响起:“服从您,伟大的血脉。”
片刻之后,江畋就踩踏在这只重新爬起来的石怪的肩膀上,由它高举着从大圣堂上取来的自由军大旗,向着犹自战斗的外城区,踏地震颤的行进而去。直到,再度当街遇见了一只装备精良的叛军。
他们身穿半身的铁胸甲和灰色牛皮武装衣,头戴相对统一的染白碟型盔;一部分人手持闪亮的长戟和斧枪,还有一部人端着军弩或是猎弩,身后还背着圆形或是椭圆小盾,看起来就是训练有素。
刹那间,就像江畋想起城中叛军的描述;这些就是商会护卫了。因此,在遭遇了擎着自由军大旗的石怪之后,毫不犹豫的就当街排成长戟和斧枪的数行阵列,后队的背盾弩手更是纷纷的抬手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