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能容哼了一声道:“褚疯子,人如其名,是十足的疯子。你要他烟,他要你命。我看从他那里抠,门都没有。老邙,要不你再给两条,两条就算了,我们也不再眼红。”
冷秋风附和道:“对,再给两条,要不然我们向齐大民揭发你受贿,还有郑康行贿!”
“敢!我看你们谁敢!郑康是好苗子,谁揭发他,我要他吃不了兜着走。不就是两条烟嘛!至于揭发么?好好好,再给你们每人两条,可说好了,以后不能拿揭发郑康行贿说事!”邙无邪叹了口气。
极不情愿的从下面立式抽屉摸出四条烟,丢给了冷秋风和谢能容。
谢能容笑嘻嘻的摸着烟盒,意味深长的说道:“自然不能说郑康行贿,他可是我们三人调教出来的好苗子。他混得越好,我们将来越有保障。俗话说养儿防老,扶学生上位可防死!”
冷秋风“哈哈”大笑,“老谢,不要说得这么明显,咱们是正经人,不会动不动就会死的。倒是老邙得罪的人不少,需要防死。就拿刚才郑康提到的账户被冻结一事,只要老邙一个电话给省里,省里立马让证券公司解冻账户,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么,可是老邙直接决绝了郑康,完全不把郑康当‘防死’学生来对待啊。”
“就是,老邙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嘴上说郑康是财经学院的未来,将来作为不可限量,可是关键时候不给他解决问题,你说老邙是不是口是心非?”谢能容戏谑道。
冷秋风和谢能容再拿了两条烟,却不依不饶的揶揄邙无邪。
邙无邪一点儿生气的迹象都没有,跟刚才要他烟的时候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邙无邪淡淡的说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能一句话一个电话解决的问题,能给郑康的成长带来什么?我留着问题,让他自己去摸索,去尝试解决,规律需要他自己去摸索和掌握。证券公司为何要冻结他的账户,你们想过没有?按照我们多年的人生经历,一听便知是得罪了人,让郑康自己去面对和处理,获得的经验不比我们直接解决更丰富吗?他现在才只有21岁,尚未进入社会,不知社会的险恶和深浅,他有很长的路要走。世界上除了财经学院这片净土之外,世界太宽太广,我们能做的便是在财经学院看着他成长,在有生之年尽量培养他,给他一些战略性质的建议。”
“老邙,还是你看得远!我等谨受教!”谢能容佩服拱了拱手,老邙一如既往的考虑深远,非他和冷秋风所能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