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之后,伱这小姨对韩老二也没感情啊,能帮忙买到书的时候就多聊几句,是知心书友,出事的时候不想承认就想让韩老二扛下来,保证自己清白,我艹尼玛得亏这件事是假的,这要是真的,真扣个流氓罪,韩老二这辈子就毁了!”谢虎山听完杨利民的讲述,愤恨难消的伸手拍了拍小眼镜的后脑勺,骂了几句,随后扭过脸喊道:
“算了,先回去再说,大喜!”
“哎!”大喜从厂里面听到谢虎山喊自己,快步跑出来:“怎么了,谢司令?”
谢虎山指着自行车上的瓷厂技术员,对大喜说道:“把这小四眼塞我车上,通知他们厂里面那仨傻*,让他们七瓷厂长亲自去轧钢厂处理,我说的,三天之内看不见瓷厂去人解决这事,我他妈剁碎了他喂狗,就当给二喜补身子!”
陈大喜过去解开鞋带,拖死狗一样把青年塞上吉普车之后重新绑好。
杨利民在旁边皱皱眉,摸索着香烟说道:“你能不能收收你这脾气,每回遇到事就非要闹大,你就是公社和大队惯坏的孩子,总觉得大人能帮你擦……”
“马老五一毛钱要给我买两包牡丹,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老狗日的想让我一口气解决十个队里男同志的工作问题,我要不借着大姓老韩家这事把瓷厂宰一刀,怎么解决,咱生产队工分越来越值钱,轧钢厂用自己生产队的社员当工人,那明显不符合轧钢厂利益。”谢虎山不等老杨念叨完,就探手夺过他刚点燃的香烟,叼在自己嘴里:
要不这样,你那胶印厂要是愿意开口答应帮我解决三队十个社员的稳定工作,我就把这小子放了,小事化了。”
杨利民马上扭过头去朝正关车门的陈大喜喊道:“大喜,捆结实点儿,留神别让他跑了。”
从对方口袋里翻出工作证递给谢虎山,谢虎山一歪头,大喜拿着对方的工作证进了瓷厂,大声说道:
“三天之内,让你们厂长拿着这傻*工作证去中坪轧钢厂领人!我们司令……我们厂长说了!三天时间,看不见你们厂长,拿他配……喂……配……就这么着,先配狗后喂狗!”
可能是觉得自己话都没说明白,有些不好意思,陈大喜从小门处走回来时,朝谢虎山嘿嘿一笑:
“一紧张没记住,反正配狗喂狗都是二喜占便宜。”
“同志!你们这是犯法!”三个公安科的男人顿时站不住了,在自己厂区内对方要绑人,这还了得,顿时追了出来,嘴里喊道。
谢虎山举着五四指向三人迎着走过去:“再动一下,我他妈连你们仨一块塞进去。”
“同志,你消消气,我们单位一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但你们这么做事……”对方连连说着软话,真让谢虎山把人带走,那就等于是把这事闹大了。
“中坪做事,就是这样。”谢虎山把枪口放下来,对三人说道:
“或者你们仨,现在去干死你们厂长,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再来跟我说话。”
看到工厂里那位大乔还在训斥低着头的小乔,韩红兵在中间劝说,谢虎山催促道:
“韩老二,你小子快点,没看天黑了,你跟大喜开车,你把俩女同志送家里去,我和老杨骑自行车慢慢走,你和大喜送完人咱们小山汇合。”
大乔本来推着自行车走出来,看到谢虎山的吉普车,当即对谢虎山说道:
“哥们,你要不嫌老爷们骑女式自行车不好看,这是我的,旁边那辆是我妹妹的,正好两辆。”
“挤一挤一块开车走吧,万一瓷厂有人半路截你和老杨……”韩红兵走过来压低声音想要对谢虎山说一起走,万一谢虎山和老杨骑自行车,被瓷厂的人半路找麻烦。
谢虎山没有征兆的抬起枪口,对着紧闭的瓷厂大门扣动了扳机!砰砰两枪,枪火吞吐!在铁皮大门上敲出两个弹孔!门卫室门口的灯光顺着弹孔朝外面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