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没事,别害怕,光天化日遇到个贼,二话不说就抢我们公社领导的自行车和公社发放给我的粮食和肉,被我制服了,哪说理去,这贼现在都穷疯了。”
他说完转身,看到对方挣扎想要爬起来,谢虎山走过去看着他:
“你现在是自己趴下,还是我给你踹趴下,抱头。”
“@#¥%……”对方张着嘴想要说话。
“想坦白从宽是好事,等嘴长好再交代其他犯罪事实,今天这事不用你交代,闭上嘴就行,我就是证人,我到时候替你证明,你就是要抢巨额财物,蹲下。”
看对方还要起身,谢虎山竖起大拇哥:
“伱是硬骨头,不服,那我给你上强度,三胖儿,给我找根铁丝或者绳子,我穿了他杂种艹的两根琵琶骨,牵着他游街去公社!”
说完谢虎山上前就扒扯对方的上衣露出琵琶骨的位置,看到谢虎山脸上的煞气,对方相信对方动手绝对不会犹豫,当即识相的捂着脸上的伤口蹲了下去。
他在院内一阵连骂带打的脏话,外面四周邻居家都听到了,此时走出家门看到眼前这一幕,有人连忙去报告了大队。
崖口大队不大,就三个生产队几百人的规模,很快就有人聚过来,一个二十几岁的黑矮青年背着把三八大盖跑过来:
“哪呢,哪呢,CNM的,在崖口谁敢跟我叔动手,活腻了!”
听到这动静,地上蹲着的生产队长想要站起身,被谢虎山一眼瞪了回去,眼神凶狠,语气阴冷:“你敢走出这院,我弄死你一家。”
对付打了个哆嗦,忍着疼乖乖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他妈谁呀?”民兵背着枪进了院里,看到自己叔叔在地上血葫芦一样蹲着,摘枪对着谢虎山骂道。
“来CNM的人,她洗干净了吗?”谢虎山走过去先发制人,一耳光抽在对方脸上:
“拿根烧火棍你咋咋呼呼吓唬你爹呢!”
如果杨利民在场,绝对会发现,大秀秋收抽长虫耳光那一招绝对是跟谢虎山学的,两兄妹出手的动作,台词,语气都完全一致!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谢虎山腰里五四已经拔了出来,拉膛开保险,枪口钉在对方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