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第一个问题,你去年阻止我收润笔费的那首《春晓》,究竟是何意思?”
刘俊呆住了,这都快一年的事了,这小妮子居然还记得?
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怎么回答嘛?何况他能答吗?
“不可说,不可说,我喝酒。”刘俊痛快地端起酒碗,“来,陪我喝点,我干了,你随意。”话虽是这么说,但眼睛却是看也没看蔡琰,一仰脖,一碗酒转眼便倒入了口中。
蔡琰见刘俊要她一起喝点,也随手端起酒碗喝了一小口。又随手夹起一块肉吃了起来。
“我且问你,甘将军是不是去了南方筹粮?”似乎有意让刘俊吃块肉压压酒气,蔡琰问了一个吃肉的问题。
刘俊当即想也没想,点了点头,“对,明年我们平原粮食会得到很大的一个缓解。”
蔡琰笑呵呵地又夹起一块肉放在刘俊碗里。
才女定好了规矩布好了局在等他钻,再加上刘俊本就跟赵云几兄弟喝了不少酒,他又如何能躲得过这种有心算无算的劝酒?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酒,我一口肉地不停吃着肉喝着酒。不多时,两人都趴在桌子上了。
等两人都趴在桌上的时候,门外却进来了三人。正是刘俊以为已经醉倒的蔡邕与两位夫人。
“夫君,你确定要这么做?”赵氏犹豫不决,“我们两人对这个姑爷都挺满意的,但万一事后他不认账,那我们的女儿不白搭进去了?”
蔡邕却是轻声笑道,“你看,这都醉成什么样子了?还能办成什么事?放心,女儿搭不了,何况,辰逸不是那种没担当的人。我们辛苦一点,把他们两人送入客房,明早早早起来兴师问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