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见过桥公,此来雒阳,行色匆匆,身无长物,唯有数埕水酒,聊表心意。还望桥公勿怪俊之礼轻。”刘俊躬身作揖施礼。
“哈哈哈,你刘平原来我这老头子府上便是最大礼物,何须带那什劳子礼物,不过,如果你真给老夫送来其它黄白之物估计老夫还真要把它的扫地出门,不过这好酒嘛,却是例外,例外啊......”桥玄给刘俊的感觉有点自来熟,貌似自己才刚刚见过他一次吧。
其实这里面也是有一些人为因素在里面,如桥玄这般心向汉室的老臣,看到刘俊自出世以来,屡立战功,心中甚是宽慰,更觉后继有人。
而更妙的是战后与刘宏相认,让一众宦官,外戚,仕人同时噤声。
而桥玄却算是武人这一派的,别看卢植如今置闲在家,但不管在朝在野,声望都很高。而桥玄也是因年事已高赋闲在家,但真有事时,汉灵帝也会到府相询,其地位之超然,在朝之人就算是袁槐与袁逢兄弟都不如。
“既然有酒,何不抬进来?”桥玄似乎有点等不及了。
“哦,对对,快快抬进来。”两名挑着酒水的赤影跟着刘俊进了府中。
“这酒......可是皇上在外所售的御酒?”桥玄似乎很好酒,问道。
“呃,这个是俊在平原所酿,但应当与皇宫御酒相差无几。”
却听王儁道,“坊间传闻,皇宫御酒所制之法乃平原王所授,不知此事属实否。”
刘俊心中诧异,却微笑地点了点头。
桥玄却是双目灼灼,“如此先取一埕开封,待老夫试饮两碗。”
李儒端着酒埕负责倒酒。酒很香,很清,很烈。
桥玄看着自己面前那小半碗酒,略显不快,皱了皱眉,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他明白为何李儒只给他倒半碗酒了。
酒入喉,如烈火灼心。那高度烈酒,似一把锐利之剑,瞬间穿透咽喉,直入脏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