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皇后却颇为平静自若:杀猪妇人?正是,我确实出身卑微,手上沾满了猪血。但你以为,这就让我畏惧了吗?
董太后咬牙切齿:你这是自甘堕落!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何皇后却很是平静,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在这个世界上,强者为尊。我虽是屠夫之女,却并非只会杀猪,偶尔杀个把人,也是敢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到这番论调,差点没把我当场气死,儿啊,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对我动手。说到送,董太后再次拉着刘俊的手问道。
刘俊心道:她还真敢,如果没了刘宏镇压,且大权旁落,这个女人可真敢动手。但嘴上却说道:”她敢?真敢动手我必不放过她。“
“嗯,有你这一句话,为娘就算死也心甘了。”董太后似乎很伤很单纯,听着刘俊的话,笑得那个开心。
“那......我那皇侄呢?”刘俊问道。
“自然是我带着啦。整个皇宫......”说到这,董太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喂奶的时间到了。我该回去了。”说完匆匆忙忙地走了。
刘俊不禁莞尔:这这刘协才两三个月?刘俊苦笑道摇了摇头,换上一套文人衣服准备到王越剑馆去走走。
王越剑馆,阶前坐着一小男孩,正在摇头晃脑地读着:“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读到这,却又低声地喃喃自语:代汉者,当涂高......当涂高,涂者,通途也,可以是路,也可以是公路......”
说到这,忍不住嘴角堆笑,此人正是郭嘉。看到郭嘉,林俊不禁笑了笑,“奉孝,为何枯坐于此?”郭嘉闻言,高兴得一跳三斤高,“刘大哥,你的毒清了,你的伤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