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做皆为修真界,我们不能抛弃。”
傅砚知冷笑出声,嘲道:“她当真是为修真界?没有私心?”
“我看她那样,可不像什么助人为乐的好人。”
傅砚知看人向来很准,所以有时候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傅砚辞能和温清池这样的人玩到一起。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君子论迹不论心。”
傅砚辞单手微拢,打掉傅砚知的手。
逍遥宗弟子瑟瑟发抖,刚血奋战回来的亲传弟子们不明所以。
傅砚知真没法和这头倔牛聊下去:“你非去不可?”
“世人不懂她,我懂。”
如今只有他能靠着麒麟的感应知道她在哪。
“若天不容她,我挣。”
活不过十八?
一派胡言,就算是蝼蚁,也有活下去的权利,仅凭一言断人生死。
他不认,他不服。
傅砚辞用剑撑地,拖着长长的血迹往外走。
互为利剑,亦互为硬盾。
过去、现在、未来……
他偏要逐风追日!
天地在他手!天命由己定!
傅砚知心塞……
你清高,你了不起。
“宿敌宿敌,宿敌个屁。”
“把别人当挚友了,还不承认。”
傅砚知气急败坏地绕过傅砚辞的手臂,把他撑起,“救救救,陪你救人还不行吗?”
傅砚辞紧紧蹙眉,差点破防:“是宿敌。”
他可是踏无情道之巅的人,无人能做他的朋友,温清池这狗勉勉强强给他做宿敌,已是她的福气!
他这是证道!证万物皆有灵的无情道!
徐泽川扒拉住傅砚知的裤腿,其余几个也不依不饶。
“你们不能就这么抛下我们!要去哪?我们也要去。”
傅砚知白了眼脚下的几人:“你们是有什么大病吗?什么热闹都要凑。”
“下面那群妖兽打完了吗?事情都没解决掉,你们就想跑了?”
“那么闲?你们跑了,打完后的残局谁收?”
傅砚知不轻不重踢了后面那群人一脚,徐泽川挠了挠头:“大部分的妖兽都解决完了,剩下的善后工作不归我们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