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留晚色,绵绵无绝期。
因为要商议要事,被迫留在逍遥宗的乾大象,半夜地埋头钻进了逍遥宗小厨房内。
还设置了结界,不许任何人进去。
云泱捂着脸,颔首低眉:“师父,这样……不好吧?”
乾大象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
“没什么不好的。”
他渐渐逼近瑟瑟发抖的云泱,强势压迫云泱顺从,对她循循善诱:“我是你师父……”
“听我的,把你的身心都交给我。”
云泱满脸通红,全身心都在拒绝:“不可以!我吃不消了!”
“不可以了!”
乾大象软着声音:“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好!”云泱忍无可忍,捂嘴别开头,“我都吃了二十多道菜了。”
“师父,真不能再吃了。”
虽然她爱吃,乾大象做的也好吃,但她真吃不下了。
乾大象央求云泱试完最后一道菜,解释道:“过几日就是岁岁的十八岁生辰,我这不是想让她再尝尝我手艺吗?”
温清池离开逍遥宗后,他就没怎么下过厨了,也不知道厨艺是否退步了。
云泱疑惑地挑眉:“岁岁是谁?”
乾大象:“兔崽子。”
云泱秒懂,又问:“不过为什么叫师姐岁岁?”
“你不知道。”说到温清池时,乾大象总是神采奕奕的,用手比划大小,“我捡她回来时,她才那么点大。”
“什么吃的都喂不进去,对别人来说的小病,于她而言却致命,可把我们累坏了,听说人间有取小名讨吉利的。”
“我们就给她取了个小名,你别说还真挺有用的,不过她长大后,就挺少叫的了。”
云泱气鼓鼓,叉腰控诉乾大象:“那你也不能为了师姐,摧残我呀!”
乾大象学她叉腰,反控诉回去:“那你也不能收了我半箱私房钱,不办事吧?”
云泱眨眨眼,放下手,干巴巴笑了下:“忘了。”
乾大象白了眼,冷哼道:“你们几个一个德行。”
“不过你和那兔崽子也挺奇怪的,她呢什么都不想让你学,把你保在最后面。你呢又什么都要学,又不告诉他们。”
云泱面不改色:“可能是因为我太厉害了,怕我一出手就干碎六界。”
乾大象:“……”
谁给她的勇气?
温清池吗?
屋外的结界传来异动,他腰间的袖袋不断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