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一直和妮尔老师在一起。”保安说道。

大槐村工业园区的安保人员都是退伍军人，创新园的级别更高，和刘小川打招呼的这名普通保安，在军队时是绝对精英，赤手空拳三两个壮汉都近不了身。

“他们现在在哪？”

“应该在妮尔老师的办公室。”保安说，“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我自己过去就行。”

研究所所有门禁都可以通过刷脸进入，刘小川知道妮尔办公室的位置，直接去了办公室。

......

办公室只有妮尔和萨尔两个人。

刘小川进门后，萨尔立刻起身，“你好，刘先生。”

“萨尔叔叔，你先坐吧……”刘小川压压手，问妮尔道：“你有事找我？”

“你尝尝葡萄。”妮尔端来一盘洗好的葡萄。

“唔……”刘小川捏起一颗丢进嘴里，“挺好吃的……”

“这就是菲舍几位教授研究出的新品葡萄！”妮尔说，“酸甜可口，饱满多汁，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的葡萄……”

“然后呢？”

刘小川感觉妮尔话里有话。

“我是第二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葡萄，第一次是在ZL，你曾经使用‘那项技术’催熟了一整座葡萄园。”妮尔顿了顿，“不知道是不是你催熟的范围太大，我总觉得这个品种要更好。”

“是要好一些。”刘小川点点头。

当初为了让菲舍几人信服，就随便找了个葡萄园，利用术法降雨，又将神农之力灌入雨水中。

被‘邪祟之力’侵蚀的葡萄树仅用了一个小时便开花结果，每一颗葡萄还都特别甜。

但是刘小川有所保留，神农之力使用的极少，仅仅是用来让葡萄树结果，口味略有改善罢了。

如果催熟的葡萄强于菲舍几人培育出的葡萄，菲舍几人的信心会受到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