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羡鱼:“???”
白羡鱼:“我在和你聊螃蟹,你总提我前男友干什么?”
傅佳奕冷着脸看向窗外:“还不是你一看到螃蟹就提了他的名字。”
白羡鱼不开心的鼓了鼓脸颊:“我提他还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和你说什么,就随便开了个话题。”
傅佳奕气笑了:“那你可太会聊天了。”
白羡鱼恶狠狠戳了戳盘子里的蟹壳:“不喜欢听我说话还要约我吃饭……今天这次见面肯定不是你自愿约我的,你家里人是不是让你和我联姻?”
傅佳奕沉默了几秒钟才说话,说话时眼睛依旧看着窗外:“如果是家族联姻,长辈让你嫁给我,你肯么?”
“首先,我家人不会委屈我做这种事,其次,我觉得我们两个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根本没有在一起的可能,真不懂你干嘛要来参加这种节目,你不是很不喜欢出风头么……”
傅佳奕没再说话。
他将剩下的蟹腿全帮白羡鱼剥好,接着就拿着盛有冰酒的玻璃杯发起呆来。
赖云迟看到屏幕上有人说,初恋都是这样,酸酸甜甜,明明开口解释一下就行的小事,就是能闹翻天。
这时,江堰白洗完澡,赤着上身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回来了。
他似乎洗的是冷水澡,身上没有热意,反而带着丝丝凉意。
宋闻笙和江堰白的目光隔空撞在一起,很默契的谁都没有提起刚刚的事。
江堰白在赖云迟另一侧躺下,“我刚刚和导演打了一个电话,上午宋闻笙抢不到答题权确实是节目组的黑幕,他们购买了病毒软件,利用病毒干扰宋闻笙的网络。”
说到这里,江堰白顿了顿,继续道:“我承认柯里里是我安排的,但我没想过导演组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我……”
“小事。”宋闻笙没让江堰白向自己道歉,“一家人不用计较这些,我们共同的敌人是节目组。”
一家人……
这次江堰白没有反驳也没有抗拒。
他和宋闻笙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有了点沾亲带故的关系。
回忆起自己和赖云迟刚刚在这张床上做的事,江堰白搭在床上的手指忍不住蜷了蜷。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刻的感受。
赖云迟狐狸一样的眼眸就像上好的酒。
只需一小口就会让人沉醉其中。
江堰白感觉自己以前的29年看似丰富其实贫瘠的很。
至少有过刚刚的体验,他觉得自己再也做不了吃素的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