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白:“……”
【笑死我了,宋医生嘴老实了,脚又不老实了】
【能不能在桌子底下放一个摄像头,我想看】
【陆慕风和林远洲怎么没过来,不会躲桌子底下了吧?】
【楼上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只能脑补一些怪怪的东西了】
【你能不能不要光自己脑补,能不能写出来让姐妹们同乐】
【就是就是】
……
其实赖云迟和宋闻笙没在桌子底下做什么。
宋闻笙就是习惯性的想用自己的脚背当赖云迟的鞋垫而已。
这个习惯他持续很久了,基本只要他们在家里吃饭,他就会这么做。
江堰白对宋闻笙这点特殊的小乐趣心知肚明。
往常他都能装看不见,但今天,他会忍不住想昨天晚上宋闻笙是不是碰了赖云迟的……
希望他没做什么变态的事。
江堰白捏了捏鼻梁,总是克制不住往歪了想。
赖云迟察觉到江堰白的表情不太对劲,为了不让他多想,夹了只虾到自己盘子里对江堰白说:“我帮你剥只虾,欢迎你来我家陪我吃饭。”
赖云迟一不小心一句话得罪了两个人。
宋闻笙可怜巴巴:“只有他能享受剥虾服务吗?”
江堰白眉心微蹙:“欢迎我来这里陪你吃饭……为什么不欢迎宋闻笙?只有我是客人?”
赖云迟:“……”
端水大师也会有滑铁卢的时候。
赖云迟头很痛。
她先安抚宋闻笙:“谁都有虾,我剥两只,你们一人一只,乖,不要护食,也不要抢其他小朋友的食物。”
接着安抚江堰白:“你们都是我的客人,只不过宋医生先来的,我昨天已经欢迎过他了,现在我再欢迎他一次也可以。”
宋闻笙和江堰白勉勉强强接受了赖云迟的话。
江堰白吃完虾,看了一眼宋闻笙看向赖云迟欲说还休的目光,试探着问:“你们……订情了?”
这是一个非常委婉的问题。
宋闻笙和赖云迟都听懂了。
偷偷看直播的其他三条小鱼也听懂了,江堰白在问宋闻笙和赖云迟有没有发生身体上的关系。
就是观众没太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