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也对解吸入七氟烷的残留有益。
沈聿记起自己被迷晕前的闻到的那股味道,没有去接晏清河手里的碗,而是盯着他的眼睛,直接问,“那晚用手帕迷晕我的人,是你吧,晏清河?”
被沈聿的直球打得有些措手不及,晏清河原本想好的措辞都被这一句带着肯定语气的问话给逼得咽回了肚子里。
他拿着碗,眼神闪避了一下,没有回话,但也没再让沈聿闻姜片。
晏清河起身将碗放下后,打开了房门,“先别管别的了,芙蓉啊,还记得吗?咱们在大学的时候就说过,要去三亚坐游艇。如今,虽然地带不是三亚,但游艇却是坐上了。何不先与我一起看看海上的风景呢?”
看风景?晚上跟了他一路,再拿医院的麻醉药品迷晕他。如此大动干戈,就为了带他来游艇上看风景?
呵,如果晏清河的想法真的只是这么简单,那他又何须如此,只要跟他说一声,又不是没有一起出游的机会。
沈聿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等套上拖鞋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了。
他原本在许星野房间里换上的西装和衬衣,被换成了另一套更软更适合家居的棉质上衣和长裤。
沈聿心里一燥。如果衣裳是晏清河替他换的话,那晏清河肯定看见了他身上那些被许星野刚折腾出来的,还没消散的印记。
那种痕迹,随便一个人看见都知道是什么,更何况,晏清河原本就知道,在他逃出来之前,是跟许星野待在一起的。
那与他发生这事儿的人是谁,结果不言而喻。
私生活被窥探到,沈聿捏了捏身上的衣裳,不悦地皱眉看向晏清河,“我一没喝酒吐身上,二没打湿掉水里,你凭什么自作主张给我换衣裳?”
沈聿的语气很冲,眼眸半敛着,斯文的皮相下藏着厌烦,连带着看晏清河的眼神都与以往的和善不同。
他与许星野相处久了,习惯不满就表达出来,等着对方解释或者道歉。
如今对晏清河,也是如此。
可晏清河的举动明明很唐突,但他却并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反而挑了下眉,顺着沈聿的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