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在汤姆的记忆里看到他第一次遇见你的场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强迫汤姆向那群伤害他的人道歉。”

邓布利多听到诺曼的疑问，深邃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遥远的记忆再次被唤醒，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缅怀。

“诺曼，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邓布利多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些许伤感，“你看到的只是汤姆想让你看到的。”

“你知道孤儿院的院长为什么要把他送走吗？”

诺曼轻轻颔首，旋即又摇了摇头。

听到邓布利多的话，但有些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否真实，可能汤姆又在骗自己。

“你知道汤姆是怎么对付那些伤害他的孤儿吗？”

“恶作剧？”

“不，汤姆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善良，或许最开始他只是想捉弄那群孩子，但后来他开始命令他的毒蛇朋友去伤害那些孩子。”邓布利多沉重地摇了摇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惜。

“所以那群人才会弄死利维坦。”诺曼瞬间明白了一切，他有些不可思议。

他不明白汤姆为什么会那么做，那时候他才十岁左右，一个小孩的心底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恶。

“是的，因为在那之前有个孩子被毒死了。”邓布利多叹了口气。

“什么！”如果说之前诺曼还对汤姆的经历有一丝同情的话，那现在只剩下胆寒了。

“后来汤姆又用魔法烧伤了一个男孩的脸，并让一个女孩摔下楼梯双腿瘫痪。”

“这就是院长想送走他的原因。”

邓布利多的话像重锤一样击打在诺曼的心头，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直逼心头。他无法想象，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竟然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教授，那汤姆……”诺曼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问下去。

邓布利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汤姆的内心深处充满了黑暗和仇恨，他渴望权力，渴望力量。”

“他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魔法天赋，一步步走向堕落。而我，作为他的教授，曾经试图引导他走上正道，但他……却选择了自己的路。”

邓布利多的脸上满是无奈和痛惜，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强迫他道歉，是希望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他并没有真正悔改。他只是在表面上屈服，内心却更加仇恨。”

诺曼的脑海里闪过汤姆的话。

［只要你够强大，就可以强迫别人做他不愿意的事。］

［我又学到了一课，要学会隐藏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