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的,自己究竟是什么命啊!
二人一直议事到深夜,临走之时,云天走了过来递给徐子墨一个瓷瓶:“世子妃说,您会用上的。”
“这是什么?”
“这是医治伤寒的药丸。”
徐子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这对黑心肝的夫妻!
他真想要点骨气,扔了这药丸转身就走。
但是骨气在他这里能值几两银子?
他冷哼一声,拿过药丸转身离开。
这次他走的时候特意绕了一圈,没有从村口走,他来到北面,没走多一会儿便发现了狼群,吓得他赶忙折返,又来到南边,南边竟是狮群。
他想用轻功,但是这里机关众多,若一个不慎落入机关之中,怕是还不如跟老虎搏斗一番。
一直折腾到天都快亮了,他才回到驿馆。
郑奇身边的侍卫见他如此疲累地回来,赶忙回去汇报。
“又在外面鬼混到深夜!”郑奇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根本就是个酒囊饭袋,是谁说他与赫景珩交好的?”
“回大人,是徐公子自己说的。”
“徐子墨这个龟孙子,他若是老子的孙子,老子一定打死他!”郑奇怒声道:“赫景珩怎么可能跟这样一个纨绔子弟交好?若他们真是交好,老子便辞去中书令之职。”
“大人,咱们明日还去吗?”
“去!”郑奇眼睛微眯:“为何不去?明日不仅咱们去,将镇守这里的官差也带上,我倒要瞧瞧,那赫景珩是不是连官差也拒之村外,若真是如此,说明他便有不臣之心,想要割据一方,到时候,本官立即回京,狠狠参上一本,到时候,无论他定国王府有什么功绩,都是白费的。”
“大人高明。”
第二日一早,裳若依刚刚起身,就听到了一声接一声的婴儿啼哭。
自她去了北陵,捡回来的那个孩子便一直由老王妃照看。
“芍药,怎么回事?”
“小姐,老王妃身边的嬷嬷说那未曦小姐自昨晚便开始发热,想带来让您瞧瞧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