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若依瞥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这消息倒是灵通。”
“不知灵均神医前来,所为何事?”李权觉得她有些眼熟,但是并没有认出她的真实身份。
“在下是来医治老爷子的心疾的。”她的目光落在老爷子身上,李家老爷子自然知道她眼中的含义,她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李权自是听说了今日灵均神医在拍卖场救治林家嫡女的事情,那林家嫡女也是患有心疾,如今来给老爷子诊治也不算奇怪,毕竟如今李家可是今非昔比,灵均公子又怎样?不也是要靠银子过活?
李权走上前,笑着说:“灵均神医,在下祖父患有心疾多年,若您能将祖父医好,我们李家定然有厚礼奉上。”
他话音落下,原以为自己的所言所讲会让灵均神医对自己刮目相看,若能与神医成为好友,对于自己的百利而无一害,说不准祖父会看在灵均公子的面子上将李家重新交给自己。
这几日,没了李家少主的身份,在这都城之中,不知被多少人戳了脊梁骨。
而且追债的人已经在四处堵他,如果再不偿还,自己的胳膊腿怕是真的要被砍了去。
裳若依没有言语,目光中带着些许戏谑:“厚礼?不知是什么样的厚礼?”
李权闻言,心中一喜,暗道:什么神医?还不是被金银财宝迷了眼?
“只要神医说出来,我们李家必会准备。”
“孽障!”李老爷子气得咳嗽几声:“你和你爹都已经被逐出李家,如今李家如何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说了算。”
“祖父,您只有我一个孙子,您便是再生气,也不能将我逐出去啊!如果那样,谁能给您养老送终?”他一副无赖的模样,让老爷差点气得心疾复发。
“可是,李家的原家主和少主被逐出李家的事情已经传遍大街小巷,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如今二位已不是李家人,却以李家主人自居,多少有些不要脸面了吧!”裳若依冷笑一声说道:“若我是二位,如今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裳若依的话让李氏父子变了脸色。
李权沉声说道:“灵均神医,我尊重你,所以叫你一声神医,你只管来瞧病,我们李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乱说什么?”
“就是,我是这李家唯一的儿子,权儿便是这李家唯一的少主。”李文山目光转向李家老爷子:“若爹执意将我们赶出去,我便将族中长辈找来,我们倒要看看,李家的宗族耆老听你这把老骨头的还是听我的。”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几日他专门去找了李氏家族的族老,李氏家族庞大,但是最为出息的便知他们这一支,其他几个分支过得不算清贫但绝不是如他们这般鼎盛,所以他将自己所有的银子都用来打点,族里长老承诺,只要有他们在,老爷子就休想将这父子二人赶出李家。
听到他竟然这么说,老爷子不由得面色铁青。
裳若依闻言,冷笑了一声道:“没想到这种糟粕竟还流传至今,你们宅院里的事情,与那些已经快殡天的老东西有何干系?”
“你竟敢如此无礼!”李权怒声道:“那是我们李家老祖!”
“呵呵,你连自己的祖父都不尊不敬,反倒跑去别人家里认祖宗。”裳若依从李氏父子俩身边走过,唇角溢满冷笑:“既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