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站在床尾,看着裳若依干脆利落的行事作风,不禁露出钦佩的神色。
“贵人看着年纪虽小,但是行事果决,堪称我等典范。”
“赵夫人言重了。”裳若依从医药箱中拿出伤药递给她:“按时上药,相信赵大人很快便能醒过来。”又命人将灵泉水给他服下。
裳若依给赵之礼把脉时就发现,他只是体力耗尽加之有些皮外伤,好在如今是冬日,伤口不易感染,否则怕是会出现溃烂,那就不好办了。
“多谢您了。”
回到院子,赫韵怡便走了进来。
“嫂子。”
裳若依看了看她,神色微冷。
赫韵怡见状,委屈地瘪瘪嘴:“嫂子,你是生气了吗?”
“没有,好端端的,我生什么气?”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余光看到在门口不住咽口水的赫韵怡,不冷不热地说:“说吧,来我这里作甚?”
“嫂子,我错了,当日我不应该不管不顾地冲出去,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她挪到裳若依跟前,也不敢坐下,立在一旁不停地晃着她的手腕:“嫂子,我真的知道错了,那日我只是忧心三哥哥的安全,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裳若依冷声打断她的话:“你可知那日有多么危险?若那个副将心怀不轨,你就······”
裳若依没有说下去,只是重重地拍了她一下:“你武功只学了个皮毛,顶多应付个毛头小贼,但凡武功高深一些,你都不是对手。”
“那怎么办?”赫韵怡叹了口气:“兄长教了我几日,就是教我蹲马步,每日累得要死,还什么都没有学会。”
“过了元日,你便跟我练习暗器。”
裳若依早就想好,武功不是一蹴而就,尤其是对于赫韵怡这种半路才学的人,早就错过了习武最佳的年龄,不过枪法倒是不难,若是能将准头练出来,比武功更加实用。
“好,都听嫂子的。”她晃了晃裳若依的袖子,眼睛落在桌子上的奶茶杯中:“我能喝一口吗?”
裳若依给她倒了一杯。
赫韵怡生怕她反悔,赶紧将奶茶捧在手里。
天知道她有多么想念奶茶的味道,在家养伤的这段时间她都快馋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