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旁人知道他与赫景珩之间的关系,按照他父皇的作风,他的下场怕是比赫景珩更加凄惨。
毕竟他所筹谋的是他父皇最重视的皇位。
定国王府对他父皇忠心至此,都落得这个下场,更何况是他?
就在他郁闷的时候,门口的小厮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王爷王爷。”他擦擦头上的汗,眼中尽是兴奋之色。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赫凌琪面色一紧:“可是宫里有什么消息?”
“王爷,信,灵均公子的信!”他们都知道如今唯有灵均公子能给当今皇后解毒,谁能请来灵均公子,谁便是功臣。
赫凌琪闻言,眼睛一亮,赶忙将信拿过来:“送信之人如今在何处?”
“他将信递给小的,便离开了。”
赫凌琪打开信件,眼中光彩更甚。
连说了三个好字。
“赏!”赫凌琪随手给那小厮二十两银子赏钱。
“多谢王爷!”
夜里,赫凌琪身着便衣来到客栈。
当在房间中看见赫景珩的时候,不由愣住了。
“你竟亲自前来。”
赫景珩瞥了他一眼,此时赫凌琪正站在裳若依身边,尽管裳若依此时身着男装,赫凌琪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但他莫名地看着碍眼,对赫凌琪的态度便十分不好。
“怎么,你爹将我流放,我就要听他的话一直待在那流放之地?”
听他竟如此毫不留情的话,赫凌琪不由怔了一下,自己这是怎么得罪他了?
云起站在赫景珩身后,他自是知道自家世子为何这般,差点笑出声来。
没想到世子不禁惧内,竟还是个醋坛子。
如今这醋坛子翻了,酸味儿都有些呛人。
“灵均神医,万分感谢你能赶来京城。”赫凌琪话音刚落,就听赫景珩冷嗤一声:“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若不是我,你便是飞鸽传书千封信万封书,她也收不到,更不会来趟这趟浑水。”
赫凌琪看着他,苦哈哈地说道:“景珩,你说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