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怎么好意思呢?举手之劳罢了!”张妈妈脸上堆着笑容。看着银票上五百两的面值,她脸上的笑意更甚,她将雨柔往裳若依身边推了推:“雨柔,还不好好服侍公子?”
雨柔脸色微红,往裳若依方向迈了一步。
拿起酒盏,往杯里倒去。
裳若依伸出手,扣在酒杯上:“饮酒伤身,雨柔姑娘还是少饮些的好。”
雨柔听她这样说,脸上更红,一股暖意自心中浮现。
“多谢公子。”她将酒杯放下,走到古筝前,笑着说:“那雨柔给公子弹歌曲如何?”
“雨柔姑娘请便。”
她微微福身,坐在椅子上,一举一动皆像是计算好了一般。
“众人都说雨柔的琵琶弹得好,其实他们并不知道,雨柔真正擅长的是筝,公子是第一个听雨柔弹筝的人。”
不愧是听雨阁的花魁,一手古筝绝技,当真是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曲毕,裳若依笑着说道:“雨柔姑娘真真是多才多艺,在下佩服。”
“公子过奖了。”
裳若依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准备起身告辞。
就在这时,雨柔走上前,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她:“公子,雨柔自小便在这听雨阁中,没有什么好东西傍身,这是我自己做的,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裳若依看着这荷包,眉头一挑。
这雨柔难不成是瞧上自己了?
在天顺,女子送男子荷包的意义便是如此。
裳若依笑了笑:“雨柔姑娘,这荷包意义贵重,在下万不能收。”
雨柔脸色微滞:“公子莫不是嫌弃奴家的出身?”她赶忙说道:“奴家虽深陷泥潭,但是从未失身于任何人,清清白白。”
裳若依摆摆手:“不不不,在下没有半分嫌弃姑娘的意思。”她苦笑一声:“着实有不能收下姑娘心意的苦衷。”
雨柔将荷包握在手中,神情落寞地说:“奴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