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医治起来怕是要比之前还要痛苦,以前一针即可,现在要三针才行。”
三针?
以往一针都差点要了他的命,三针岂不是要直接痛死?
不过眼下也没有办法,他点点头道:“只要能医好,怎样都行。”
裳若依点点头,唇角微勾:“不过这次,我怕是不能白白给大人医治了,想必您也知道了,我在县城开了一个糖水铺子,每日忙得很,每次给您施针,都要影响铺子上的生意。”
她这么说,赵君毅怎会不明白?
但是即便肉疼,也总比肉掉落要命强。
“我付银子,付银子。”
“每次一百两。”
“一百两?”赵君毅惊叫出声。
“大人觉得这银子是比您的命都重要吗?”她的话让赵君毅闭了嘴。
他此时恨不得狠狠扇上自己几个嘴巴。
当初每次扎一针还不要银子,现如今要三针,自己还得给人家银子。
这不是花钱找罪受?
但是眼下他哪里有什么其他办法?
先保住命再说。
想到这,他点点头:“好,一百两就一百两!”他从怀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她:“今日就开始施针吧!”
裳若依一招手,芍药便将最粗的银针递给她。
只听几声惨叫过,赵君毅浑身无力地坐在赫家台阶之上。
裳若依瞥了他一眼,对门口的下人说道:“将赵大人送回去吧!”
“是。”
赵君毅的身影远去,裳若依转身对赫景珩说道:“如今天寒,你这个腿若还想要,每次出门就找个大氅盖上。”
“知道了。”赫景珩笑了笑,看得左右暗卫都呆住了。
主子莫不是被什么附体了?
被世子妃骂了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