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上前,只见他肚子上插着一根银针,一丝血迹流了下来。
“刺客!有刺客!”
他们将赫青牢牢围在中间,一脸警惕地看向四周。
裳若依唇角勾起,敢对姑奶奶动手动脚,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疼上月余,每日无法安睡,若再有下次要的可就是他的命了,针也好,刀也好,空间之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侍卫守了半晌,也没见有刺客,但是这银针究竟是哪里来的?
“废物!一群废物,竟然连一个刺客都找不到。”赫青捂着肚子,刚想站起身,府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疼疼疼!”针扎一般的疼痛让他直接跪倒在地,说来也巧,跪倒的方向不偏不倚刚好朝着赫景珩。
“赫青,你我平辈,不必行此大礼。”赫景珩笑了笑道:“既然你已经知错了,刚刚失礼之处,我也不再追究了。”
“你!”刚说了一个字,他只觉得腹中疼痛更甚,最后竟直接晕了过去。
赫景珩看着他周围的随从,淡淡地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将这个病秧子送回府里。”若晚了,恐有性命之忧。
于是,赫青风风火火地来,下人们风风火火地去,一时间,官差们看着赫景珩的眼神皆是与先前略有不同。
张虎更是对自己先前的想法深信不疑。
赫景珩绝不可能被如此轻易地打败,裳若依也不是表面上看着这样简单,裳相爷竟然将肖王妃如此隐秘之事都说与她听,这哪里是对待普通庶女的态度?
于是,在当晚的房间分配上,赫家人便享受了一次特殊待遇。
原本是犯人们都统一在外面的柴房,但是由于连日的暴雨,柴房被压塌了,所以犯人们只能安置在驿馆里面的房间。
当晚,赫家人除了二房以外,单独安置在一个房间,剩下的犯人们则安置在一楼一个漏水的房间中,房内地面上濡湿一片,满屋都是霉味儿,空间还极为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