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柳相一事,秦浅知道这柳相那事就是个警示之钟,用来敲打她的。
赵帝一脸肃穆,质问道:“云泽,你可有何辩解之词?”
赵云泽毫不迟疑,重重跪地,只闻清脆跪地之声,秦浅光是听着都觉膝盖生疼。
“臣知罪。”赵云泽直接认罪,毫无辩驳之意。秦浅不解地望向他,实难理解他为何如此坦然地接受一切责罚。
赵云泽的声音依旧洪亮,他如实道:“臣在押送途中,未能严加看守,致使人犯逃脱。”他甚至都没有找借口,赵帝就算想护短恐怕也没有个正当理由吧!
果不其然,赵帝听完后,怒火中烧质问道:“你便无其他话语了吗?”
“没有。”赵云泽的回答,铿锵有力,秦浅的脸色瞬间苍白,宁波则面露得意之色!王维面沉似水,看不出是喜是悲。唯有秦浅担心的不行。
赵帝面色阴沉,双手负于身后,眼神冷冽地凝视着赵云泽,随后转头对一侧的内侍沉声道:“来人!取鞭子来,朕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深浅的竖子。身为司理局局长,如此重要的犯人都看不住,竟然还敢如此理直气壮。”
仍是先前的那位侍卫,手持鞭子立于赵云泽身后,正欲挥鞭之时。
秦浅赶忙跪地求情道:“陛下,此事定然另有内情,二殿下前几日刚遭鞭笞,伤势尚未痊愈啊!”
赵帝毫无怜悯之意,他厉声道:“给朕打!”随着他一声令下,侍卫扬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赵云泽的背上,秦浅满脸惊惶地看向赵帝,还想着为他求情。
宁波在旁冷笑道:“公主,二殿下身为司理局局长,犯下如此大错,仅受这区区皮肉之苦,已是陛下格外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