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真是没眼看,说这是玩笑话属实太牵强了点。然而赵帝又开始当和事佬,他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这事就当做是一场玩笑。”
果然如此,秦浅对于结果猜到了。就知道赵帝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没有涉及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他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宁波还在心中庆幸中,结果赵帝立马严肃了起来,一脸凝重的斥责道:“宁波,你这玩笑开的属实太过了,日后不许这么没分寸,你现如今也是悬镜司的将军,应该懂得分寸吧!”
秦浅闻言,愣住了。心中再度不安的吐槽:“不是吧,这可真是长公主一家独大,这个宁波一看就是受了长公主的指使的,现如今又因六皇子之事记恨赵云泽,完蛋了,今日这事一闹彻底成为死敌。”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啊!
秦浅忧心忡忡的在心中抱怨道:“这皇帝老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不会真把自己儿子当死里整吧?一瞬间就感觉赵云泽在被全世界围攻。”
由于担心,秦浅将视线投放在赵云泽的身上,只见他表现得非常淡定,好像这事跟自己无关,不知道是真稳重还是装作很沉稳的样子,亦或许是见多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秦浅只能无奈的站在一旁,宁波恭敬的拱手回:“禀陛下,臣知错了。”赵帝很满意的点头,这事算是翻篇了。
赵帝紧接着又将矛头对准到秦6浅的身上来,用一种耐人可言的态度对她劝着:“还有你秦浅,你知道你这一闹把朕都给吓得半死不活,你应该明白,你代表的是秦国,你的生死意味着两国的友好。”
秦浅不得已不认错:“回陛下,我知错了。”
赵帝觉得有些乏了,搞个半天看了一出小儿过家家的把戏,他摇了摇手对他们说:“知错就行,退下吧!”
赵云泽跟柳如烟就是两个大冤种,平白无故跪在这里受了一顿训,还跪在一路。柳如烟用藏在眼底下的恨意瞪着秦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