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只是试探性地说出这些话,她其实并不确定赵云泽会给出怎样的回复。最近经历了太多变故,她不得不变得更加谨慎。然而,当对上赵云泽坚定的目光时,她意识到自己真的慌了神。
在秦浅发呆之时,赵云泽的声音缓缓传来。他调侃道:“公主打算让赵某如何帮你呢?”他居然在这种节骨眼上还能笑得出来,这让秦浅不禁感到一丝惊讶。
方才眼神对视后,赵云泽已经给出了答案。这次出声却是第二次强调他会站在她这边,这让秦浅觉得有那么点意外。
似乎是觉得气氛很诡异,太过于僵硬,赵云泽有心改善这种局面。他嬉皮笑脸地开了个玩笑,试图缓解紧张的氛围。他轻松地说道:“时间可不等人,我们得抓紧时间行动了。”
赵云泽的话瞬间让秦浅回神,她点头随意的回应:“说的也是,快打我。”她再度重申前面没继续下去的话题,说完又开始动手,反手抓住赵云泽的手,这会儿赵云泽有所防备,立马就将手给撒开,这误会可不能继续下去。
赵云泽严谨地问道:“公主,你这是要做什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古怪而心虚的感觉,似乎对秦浅的举动感到不解。秦浅懵逼地回望着他,疑惑地说:“打我啊!我脸上破相了,得找个正当理由蒙混过关。”
赵云泽被秦浅的回答整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料到秦浅竟然会提出这样古怪的要求。他摇了摇头,试图理解秦浅的逻辑,但发现这实在有些困难。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公主,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们完全可以找到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
秦浅反而有理有据地对赵云泽解释道:“听我说,夜闯皇宫前我已经跟我家护卫说好,万一东窗事发,我就以醉酒为理由。”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断,显然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她继续诉说:“现如今我脸上挂彩,一时无法恢复,我真气消散,只剩下不到一成。这是铁证,没法磨灭。明日如果殿前对质,我这张脸一出场就会引起麻烦。”
赵云泽自然清楚秦浅的用意,他安静地倾听着她的诉说。接着,秦浅说出了她心中的目的来,她说:“明日,我会说,我在宫宴上与二皇子聊得甚欢,喝得酩酊大醉,不醉不归。半夜深更时分,我夜闯二皇子府,被你家护卫当成了杀手,我们之间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余华似乎也明白了,赵云泽却补充道:“你是个逍遥境的高手,现在你这受的伤可不轻,区区余华一人怕是不够。”他的话像是一连串的排比,语气中透露出对秦浅受伤的重视。
秦浅低头沉思,然后缓缓开口:“我醉酒夜闯二皇子府,不慎撞破自己的脸。酒意上头,误将二殿下当成贼人。夜色朦胧,你家护卫误以为我是杀手,见你生死攸关,便全力一击,将我打成重伤。”
赵云泽看着秦浅,眼中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他心中暗自思考:“她这般深思熟虑,竟让人找不出半点破绽。看来,这事多半是她在宫宴上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
秦浅出声问:“这套说辞应该够了吧?”她对此很是自信。
赵云泽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他夸赞道:“公主真是好计谋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真诚和敬佩,显然对秦浅的聪明才智感到由衷的赞叹。
“这只是迫于无奈的权宜之计罢了。”秦浅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