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无所谓,既然海清要这般客气。那她就随她去。白皮熟练的将车帘拉开,黑皮更是默契的扶着秦浅的手,只见秦浅反手抓起黑皮的手臂,跳了上去。心想:“这点高度还不是有手就行啊!”
这麻利的动作简直就像个猴子一样灵活,三两下就能轻松爬上去。相比之下,海清的行走方式就显得更为谨慎点,小心翼翼的被搀扶着上马车。
确实,若非众人皆知秦浅是公主,而海清是她身边的圣女,外人或许会误将气质文雅的海清当作公主。海清的气质确实不凡,她的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雅和从容,这样的仪态很容易被人误以为是高位者的象征。
秦浅的洒脱之态,宛如随时都能展翅高飞的鸟儿。若非她身着华丽、显然价值不菲的服饰,一眼便可看出她身份非凡,否则真容易被误认为是一名身手敏捷的护卫。
坐在马车内,秦浅的思绪如同潮水般翻涌。自从来到赵国之后,她就没有过上一天安宁的日子。频繁地进宫,次数多得她都记不清了。
在她心里,赵国的这位皇帝总是让她感到不安,心思难以捉摸。她不明白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这让她感到既困惑又警觉。
“这皇帝老儿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秦浅止不住在心中抱怨不断,碎碎念。
不过,想来也是,上次的祭祀大典后,便应当履行宫宴的。
出了很多意外在,祭祀大典也是因为种种原因而匆忙结束的,之后一直没有机会再次举行宫宴,为王维接风洗尘。无论如何,进宫赴宴似乎是迟早的事情。只是,秦浅感觉这一次的宴会似乎是被故意安排的。
就是特意等她从王府赴宴回来之后,这皇帝老儿刻意为之,心思真多,到底是想撮合他自己家的儿子,还是这个王维的,从上次的种种可疑点,她觉得并不会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赵帝的真实意图并非撮合他们,而是正如赵云泽所言,他仅仅是想隔岸观火,从旁观察事态的发展。对于赵帝来说,无论是进还是退,都不会给他带来太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