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被人千夫所指,柳如烟更是觉着此人只应天上有,这都铁证如山还能如此否认也没谁有这个脸面。
“钓鱼比赛时没有明确规定不能用篓子,只是说,不可动用武力。我所行也并无违规之举。”秦浅堂而皇之接住她们投射而来的痛恨,恶意。
“你这是谬论。”王艳简直就是气到指着秦浅鼻子骂她不要脸的地步。
“我说的是实话。”秦浅傲慢的回视王艳,目光中仿佛能摩擦出火花来。
“禀陛下,公主已经承认自己所做之事,望陛下着重辨别真相。”太子拱手在旁进言,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找到这么多铁证来,并且还大言不惭的大胆发言,又恰到好处没道出想让赵帝处置秦浅的话来。
“公主借用外力,数据不可用。”这位老臣跪在地上,兢兢业业的出声指责。他态度严谨,在他看来,这事就等同于作弊。
秦浅不甘示弱,忙拱手出言:“禀陛下,比赛规则里,没写只能用手抓鱼,也没有说不能假借外力,数据不算有假。”
“铁证如山,公主殿下还死心不改。非要咬着字眼说事,未免太过分了吧。”王艳信誓旦旦的指责声迎来,秦浅这次好似被全员针对。
“不论规则上有没有言明,所有参赛者都该自行斟酌,此事该不该做,能不能做。”老臣开始对秦浅进行着好言教导。
“公主殿下,若是所有参赛者都学您的行为一样,将比赛当成儿戏,岂不是成为笑话。”
想不到这个年老的老臣提着自己一口气也要痛痛快快道出心中不愉快,对于秦浅这种公然破坏比赛规则之人,他不能睁一眼闭一眼过去。
秦浅麻木的听教,她问老臣:“我们参加比赛时,文官下达的比赛规则上半场比爬山,下半场比钓鱼。如此算,这个项目是两场比赛,我跟二皇子负重爬行,是不是算是赢得比赛。”
被问的老臣慌慌张张下,跪在地上。拱手面向赵帝,他虚心回答:“老臣只负责核对数据,比赛规则皆由陛下亲定。”他赶忙推辞这个烫嘴问题,左右为难,不好如何作答。
柳如烟在旁发言:“此场比赛比的是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