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拖着哭腔,叫苦不迭:“我,我…没想着害少爷。”
“哼!那就是害我了。”
女仆不敢抬头,她颤言,细声道:“是…”
“大嫂。”此声音来自一位充满磁感的中年男人,他黑白发相间,一头利落的大背头,那人西装革履,形姿文质彬彬。他就是荆孝宜的表叔。
他打断杜芸后,上前自然搂住了荆孝宜,“这又是怎么了?孝宜脸都要冒痘了。”他心疼地在荆孝宜脸上游走。
杜芸掀起一抹不悦,但也勉强压住了心中的火气,淡言:“这个贱人偷东西罢了,我打算走法律程序。”
女仆的眸色心虚地闪动着,她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荆孝宜叔叔乔牧身上...也仅仅匆匆一瞥。
但是乔牧并没做任何反应,仅仅深笑道:“那嫂子可得好好惩罚了……我带孝宜去治疗。”
乔牧眼角弯出一层褶子,背身牵过荆孝宜,从容离去,也没再回头。
此事过后两天,这位女仆便服药自尽了,她到最后都没道出指使者。
后来,类似的小动作便没再出现在荆家了。
那场生日宴后,荆孝宜一直跟叔叔一起,他冷敷完药膏后脸上的刺痛感得到了缓解。
他们坐在公园庭中闲聊了许久。
乔牧抚开荆孝宜额间的发,轻笑道:“不用在意外界的眼光,这么特殊的体质更显独特,不是吗?”
说罢他又紧搂过荆孝宜,打趣道:“要是我儿子就好了。”
荆孝宜被突如其来的胸腔挤压得喘不上气:“叔!叔!疼!”
“哈哈!太激动了。”
“你激动个什么?”
乔牧弯唇,眉眼放平了些:“你脸好了呀,没事我就放心了。”
乔牧摸上孝宜的头,溺笑道:“孝宜,跟我学制药如何?叔叔我有几支团队,说不定有天能治好你的寒症。”
荆孝宜沉默不语,但也受不住乔牧的诱惑,最终答应了。
而后乔牧便把荆孝宜视作亲生儿子一般宠着,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目的……
荆孝宜回过神来,对韩铭感叹:“表叔一直是权威的药师,自己不仅有团队还有企业,但我从来没在他底下做过事,他也从来没逼迫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