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使乃吕宋正臣,我等士子打心里敬重。”
“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吕宋因储君之事或有动乱之因,我大明在太子继位之事上,也多有波折。”
“只不过今日,我等与尊使一见如故。”
“还请尊使暂搁心中烦闷,只谈风月,不论忧心!”
“好!”
见张科很是慎重,忙终止话题。
冯无用也知分寸,旋即不再追问,举杯回敬张科等士子。
毕竟他想知道的事情已经知道。
接下来还需从这些士子口中继续探听大明朝堂的机密,此刻倒是不能急于一时。
半刻钟后。
冯无用摆出一副醉态,在郑海涛的搀扶下,与张科等士子恋恋不舍挥手告别。
等回到驿馆,待房门关闭的瞬间。
原本喝的烂醉,甚至都有些不省人事的冯无用瞬间清醒。
微微抿了一口浓茶后,眸中满是不屑道:
“到底是些年轻士子,终究还是嫩了。”
见回到驿馆,郑海涛还不回去歇息,反而是表情凝重坐在一旁。
冯无用心头疑惑,忙出声问道:
“殿下可是太过乏累?”
“倒还算不上乏累。”
“那殿下......”
“师父!”不等冯无用开口询问,郑海涛语气郑重,急切问道:“师父,父皇当真有废立之心?”
“难不成父皇当真想立大哥二哥为储?”
“嗯?”
看着满是担忧的郑海涛,冯无用这才明白了过来。
定是自己方才与张科等人的托词,被郑海涛记在了心里。
“殿下尽管宽心,方才臣与那些士子所言不过只是托词罢了。”
“只有视之以弱,他们才会放下戒备,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