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朱樉沉吟数秒,旋即轻声道:“交出职权,本本分分当一个的臣子?”
“没错!”
姚广孝声音愈隆,笑着说道:
“蒋瓛所求,求的正是交出职权,得一善终,防止步入毛骧后尘。”
“这也不对啊!”
朱樉还有些不愿相信,“即便如你所言,那蒋瓛大可以明说。”
“锦衣卫指挥使、暗卫统领只能是父皇和太子大哥,此乃是中正为国之言,他为何不敢明说?”
待朱樉说完,这一次姚广孝倒是没有开口回答,反而是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朱标。
毕竟身为臣子,有些话他终究是不能说的。
也是见姚广孝第一时间看向自己,朱标瞥了他一眼,似训斥般漫不经心道:“孤知你对帝王心术有所涉猎,畅所欲言,恕你无罪。”
“微臣惶恐。”
即便朱标这么说,可姚广孝依旧不愿开口。
毕竟有些话,君王储君能说得,为人臣者却是不能说出口。
“恕微臣胡言,微臣效忠殿下,不求高位、不求厚禄,更不求福慧子孙。”
“至于为国尽忠,为民谋福,也并非微臣所想。”